loopy!

和马嘉祺第一次见面是因为贩毒的时候发现白狗少了几克,和对方干仗的时候手被那个狗日的打脱臼了,怪狼狈的

马嘉祺在一栋别墅里开了家私人医院,专门为那些罪犯提供服务,我来的时候他只是撇了一眼我的手,三下五除二地打好绷带后,他低下身子看了我一眼,“怎么,喜欢我?”我向他勾了勾手,马医生笑得出了声,仿佛在看一个小朋友一般看着我,把身子压得更低了,“你长得……很像我想杀的一个小姑娘”周围的气压低得吓人,我耸了耸肩,出了门,“再见喽,蒋卫龙的女儿”我回头,他漫不经心地倚在门框上看着我,特意的把“蒋卫龙”三个字说的特别大声,我心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想起我父亲说起的那位和他结了一辈子梁子的狠角色,曾经在汕城呼风唤雨的马嘉祺

第二天清晨,我被一阵“乒乓”声吵醒,“哪个没娘的在外面吵”我不耐烦地朝门外吼,“我”,门没锁,一只清秀的手把门推开,“说好再见的,蒋兴兴”马嘉祺摊了摊手,不知何时,他又知道了我的名字“我可没答应”我皱着眉,拿起床头柜上的蝴蝶刀,“出去,我就做点儿小生意惹你什么了”“小生意?汕城有一半的毒品都是你卖的,打个110就能把你弄进去”他大步向床沿走过来,我本能地向后挪了一些,刀尖刺向了马嘉祺的右手,“嘶,小姑娘力气挺大”他夺过了蝴蝶刀,顺道用刀背拍了拍我的脸颊,扔进了垃圾桶里,“小姑娘就不要玩这种东西了,乖点儿好”“你他妈倒底要干什么”我脑羞成怒地挥拳,他侧身躲过,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“做我的狗”

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地下室里,想出去却发现手和脚都被铁链锁住了,一旁的沙发上做着个人,“囚禁play ?马嘉祺你玩得挺花啊!”我向那人怒骂,“真棒,这么快就知道主人叫什么了,但是以后还是叫主人好,你说是不是,小狗”他毫不在意我的骂声,甚至奖励般的摸了摸我的头

“对了,小狗吃饭”他踢了踢一旁的瓷碗,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我发疯似的把碗摔碎,“给老子滚”“不乖”他简短的做出评价后,重重的关上了门,进门时,手里多了一根软鞭,我恼怒地去踢马嘉祺的径骨,与他扭打在一块,慌惚间,他拿起一根针管扎向我的手臂,我来不及躲闪,瘫软在地上,模糊间听到马嘉祺笑得轻狂,“镇定剂,专治不听话的小狗”我深觉不对劲,这个狗还加了chun¥yao@

身体开始发热,像有一千多只蚂蚁在爬,马嘉祺蹲在我身前看着我的丑态,“求求我,或者我也不介意让大家看看小狗现在的样子”我用力地咬着后槽牙,却经不住马嘉祺的威胁,只能低下身子,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,“求你”“求谁?”“求主人…”“真乖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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